王允也是五十多岁的年纪,整个人却是精神极好,见了高燚,也是展颜一笑:“高太守客气了,你年纪轻轻便位列南阳太守之职,老夫年过五旬却仅为一州刺史,实在惭愧!”
高燚见附近没有他人,便打趣似的自嘲笑道:“大人抬爱小子了,一路多有耽搁,实在让大人费神了,幸好有貂蝉姑娘的照应,小子还要多多感谢貂蝉姑娘对师傅的照顾,现在师傅已经安然到了小子的军中,因为听到貂蝉姑娘传话说大人收缴到张让与黄巾贼有往来勾结之事,担心大人会一时不查而反为十常侍所害,所以很是放心不下,前来查消息!”
王允听高燚说起这个,却是微微一笑,从怀中摸出一份书信来,递给高燚道:“难为高太守如此有心了,只不过高太守这段时间,一定没有关注过京城的各种消息吧?”
高燚微微一阵错愕,王允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这样想着,高燚还是迅速从王允手上毕恭毕敬地接过书信,打开来一眼就被书信的话给震惊了!
天子刘宏病危!
“怎么会这样?”高燚有些难以置信,他明明记得,刘宏年纪才三十多岁而已,而且也来有任何的病态,虽然个别的历史事件提前了那么一点点,但是高燚就是因为非常确信,有刘宏健在,至少可以保持洛阳朝廷不至于大乱,但是刘宏病危的话,就很值得人玩味了。
更何况,病危的起因还非常奇葩,因为坏了眼睛,进而双目失明,眼部肿胀溃烂,太医又不小心用错了药物,致使本来可以轻松解除的小毛病,变成了要人命的大毛病,虽然刘宏下令立即处斩了那个犯错的太医,可是刘宏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候,眼部的溃烂已经伤及脑子,现在的刘宏已经有些疯疯癫癫了。
“不用多说了,这一定是十常侍在里面搞鬼!”王允冷笑一声,说出了自己的依据他对十常侍的了解,这是十常侍害人的惯用套路,想不到如今居然敢用来加害天子了。
高燚深表赞同:“这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么大人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王允微微叹息一声:“十常侍害人不浅,陛下若在,还可收拾,若是陛下一旦出了意外,那么十常侍在洛阳把持朝政,再暗暗朝各地诸侯送些金银财宝笼络人心,说不定会扶持一个傀儡出来,继续方便他们毒害天下,老夫已经是风烛残年,本来可以颐养天年,但是却不忍见江山社稷就这样被奸人玩弄,我想要现在就向陛下揭露十常侍的罪恶面目,让陛下在驾崩前,能够铲除这一朝廷祸害!”
高燚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进谯县,王允就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他悠悠说道:“大人所言不假,但是不可单独行动,大人有没有想过,即使您向朝廷告发了十常侍,又有什么用呢?说不定这检举信根本到不了陛下的手里!”
“难道就只能任由十常侍破坏朝纲吗?”貂蝉在旁,忍不住插嘴道。
高燚笑笑:“十常侍祸乱朝纲,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只是想要有一个法子,将他们连根拔除,但又不伤及无辜而已!”
王允来了兴趣:“老夫愿闻其详!”
高燚指指自己,又指指身后不远的郭嘉荀彧许攸胖猪四人,然后对王允道:“此处可不是说话的地方,大人难道不准备请我等进城去喝杯茶吗?”
王允恍然:“是老夫疏忽了,诸位里面请!”
而城外某个不知名的土坡上面,两名身穿布衣的家伙骑在马上,燚一行人缓缓进了城,才拨转马头,扬鞭策马,朝着一处隐蔽的小树林而去。
“惇兄,难道就这样我们都不做点什么吗?”
“哼,孟德交代过,先好,不要急着露出实力,需要我们出手的时候,自然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
“呵呵,好吧好吧,那咱们就继续操练那些兵马去,只不过,不要让咱们的人等得太久啊!”
二人正是夏侯惇与夏侯渊,他们从去年开始,就一直按照曹操的意思在家乡招兵买马,以待不时之需,那些士兵的数量,现在已经突破了五千人,每日在山中操练,虽然没有真正上过战场,但是有夏侯渊与夏侯惇都是练兵的奇才,可以说以一当十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