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新房一看,兄见地上躺着一个小子,穿着大红的衣服,浑身上下是血,呕吐的东西满地都是,脑袋上一个窟窿往外冒着血,屋里可以说那是臭气熏天呀!
段无极见了就是一捂鼻子,心说这是什么味呀!这屋里的味道怎么比那厕所的味道还难闻呀!
众人见了也是一皱眉,心说怎么这么难闻呀!这以后这个屋子还怎么待呀?
侯冠堂见了脸上的汗顿时就流了下来。
“二位小哥,这下你们可闯大祸了,你看你们将人都打成这样了,这我们以后还在这个村子里怎么待呀?
二位小哥,可千万别把他打死了,这出了人命了还不好办了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这有什么不好办的,如果真死了,咱们院子里不是还有大锅呢么,待会儿咱们把他剁吧剁吧下锅得了,要不今天咱们也煮锅人肉尝尝?”
众人听了立刻面面相觑,心说这俩小哥比这山贼可狠多了,怎么动不动就想着吃人肉呀!唉哟,这也是俩个惹不起的祖宗呀!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别跟大伙儿们开玩笑了,你看把乡亲们吓的成什么样子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新娘子,你出手可够狠的么?怎么把你的夫婿打成这个样子了?还不想办法将他扶起来?”
铁牛走过去伸手往这小子鼻子底下一摸。
“兄弟,这小子并没死,他睡着了,他娘的睡得还挺香的,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可怎么办呢?哎,老伯,你们家有那纳鞋底儿的大针不?”
候冠堂听了笑道“要那东西干什么?现在哪还有时间做鞋底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是做鞋底儿,我要用它治病,你看这小子昏迷不醒得怎么审问呢?咱们怎么也得将他弄醒问一问吧。”
老侯头听了跑了出去,时间不大,老侯头就拿了一个针锥走了进来。
“小哥,那做活的针没找到,只找到了这个针锥,你看这个针维能用不?”
铁牛见了一把抢了过来。“嗯,行,这个还有个把儿,比那大针可好用多了。
哎,兄弟,你说扎哪儿。我先给他试试吧。”
“扎哪儿?咱们先试吧着来呗,你先扎一扎他的指甲芯,让他精神精神。”
铁牛听了也不客气,抓起这小子的手就扎了起来,只扎了两三下,这小子就杀猪似地大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