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老先生,我今天没带名片。”
“可否留个联系方式?我在内地,也有一些生意。”
“好。”余耀再推辞就矫情了,便留了姓名和一个手机号码。
“小余先生在哪里高就啊?”
“其实我也是做古玩生意的。”
“原来如此,我说寻常玩家哪有如此眼力?!”
“见笑了!苗老先生,那就不多打扰了,后会有期。”余耀就此告辞。
苗天福送到门口,“在港岛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联系我。”
“客气了您,留步。”
离开福运古玩号,两人顺着摩罗街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在商量去哪儿吃晚饭之前,沈歌自然要先问这兔儿爷当皇帝是怎么回事儿。
“乾隆是1711年出生,辛卯年,属兔的。六十年一甲子,又是辛卯年。这粉彩灯笼瓶,是乾隆六十大寿时,祝寿的官窑瓷器。同样的内容,绝对不可能做多了,所以极为少见。”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过一本民国时期的资料,说有一件粉彩大瓶,是兔儿爷当皇帝,被一个比利时人从琉璃厂一家店铺买走了,后来又卖给了一个英国人。今天一对,似乎就应该是这位苗老板说的、如今在英国那件。不过,当时这件大瓶争议颇多,还有人认为是高手附会臆造的东西。”
“我懂了。今日一见,你更加确信了!”
“没错,这灯笼瓶的胎釉彩和工艺,必是官窑无疑!这样的东西,当时不可能做多了,几件都不好说,更何况流传到今天的。怕是不可能再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