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好像千贺美术馆方面又有变动,双方会晤时间可能要拖到年后。”
“濮大爷这是干着传达的活儿,操着馆长的心啊!”
濮杰笑了笑,“我这老爸,年轻的就是就是有名的包打听。他也不爱闲着,要不然退休了去省博干什么门卫传达啊。也行,开心就好。”
“千贺美术馆这是想干嘛?”
“他们不会发现什么问题了吧?”濮杰一拍桌子,“卧槽,别特么到头来,半斤八两,两边都是假······”
“嘘!”余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瞎猜!”
“得!”濮杰摆摆手,“有眉目了再说吧,现在瞎猜确实也没用。”
又聊了一会儿,濮杰揉了揉太阳穴,直接起身,“中午喝得有点儿多,我先回家眯瞪会儿。”
余耀送走濮杰,回身还没坐下,手机响了,一看,又是谢治豪打来的。
他本来不准备接了,可一想明天秋拍开场,那件青铜敦马上要拍,才朋玺要出手,这边先了解了解也好。
“老谢,又有什么指示啊?”
“神眼余老板,现在想请你,可真难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还不愿意吃请啊,真是有事儿。”
“今天晚上,你可别再推了,东江大厦西餐厅,中谷神花小姐请客!”
“什么?”余耀一愣,“都请什么人?”
“专门请你啦!我都是作陪的,感谢你帮忙鉴定战国青铜敦。”
余耀顿感不悦,这算什么话?好像我成了倭国人的帮手了!
“老谢,一码归一码,我是去看过,而且是人家拍卖行正儿八经预展的东西,我也不能乱说,看真就是看真。但这和倭国人没半点儿关系。”
“好,我说错了,人家想认识下华夏有名的青年鉴定专家,交个朋友,可以吧?”
余耀沉吟了一下。
说实话,他对中谷神花很有兴趣,当然不是女人方面的兴趣,是关系到太颠方鼎、千贺美术馆,乃至民国时期来华搜刮的中谷安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