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王老爷子的伤势如何?”
邹平站在病床前,询问着医生。
“邹市长请放心,王老爷子只是伤了肩头,我们已经处理过了,并无大碍,只要休息几天就能出院了。”
医生回道。
王天忠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惭愧道:“是我无能,败给皇极,辜负了您的厚望。”
这一战输的很惨,也很彻底,将金刀镇三省的傲气给输完了。
出战前,以为自己必胜,一交手,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是万幸。
邹平开口安慰道:“王老爷子,您千万别这样想,您能出战皇极,就已经很了不起,只是皇极的强大出乎我们的意料,这怪不了您。”
旁边的秘书适时说道:“东三省的孟婆若是还在的话,岂会让这皇极嚣张,可惜自孟婆去世之后,已经无人能是皇极对手,难道真要任由皇极将武林名宿们的头颅做成溺器不成。”
“你说什么?”
王天忠气的脸色铁青,沉声问道:“皇极要将名宿们的头颅做成溺器?”
将人骨做成夜壶,除非深仇大恨,恐怕没人能做的出来。
但皇极偏偏就是要这样做了。
这不仅是做成溺器那么简单,更是一种耻辱。
邹平点点头,无奈道:“皇极已经放出话,三日之内若是无人能打败他,他就会将树上的头骨做成溺器带回扶桑,”说到这,邹平脸上满是悲愤,“王老爷子,我来是想请教您一下,东三省还有谁能是皇极对手?”
王老爷子提了口气,说道:“您今天就是不来,我也得去找您,就是要和你说一件事。”
“您说。”
邹平目光中出现一抹希望。
这王天忠是武林老前辈,自然认识不少隐士强者,只要能请出这些强者,还怕收拾不了区区的皇极?
“今天这一战,我远非皇极对手,他本有机会取我性命,但那一记剑指却戳歪了,戳在了我的肩头上。”
“什么意思?
难道是皇极在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