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逍把云川带回汀兰坊后,加上兰芷慕寻,三个风格殊异如今却皆任自己搓扁揉圆的美人儿侍奉在侧,过了好一阵逍遥日子。
尽管男人性欲猛烈,几个美人每次挨完肏都好像小死一回,但他们已经被调教成离不开主人大鸡巴的婊子,彻底被淫性支配的身子刚缓过一点劲儿,就又会巴巴地凑上来求欢。
三个屁股轮流肏,以前总嫌母狗体力太差玩不爽的祁逍这下终于能尽兴。
养的狗多了,男人便把住处与相邻房间打通,隔壁装修成调教室,每天挑一个奴留在卧房侍夜,另外两人则睡在调教室的“狗窝”里。
软垫毛毯垒成的狗窝可比冷冰冰的笼子舒适得多,贱奴们感恩戴德,但每天仍铆足劲争抢在主人房间的地板过夜,供男人发泄夜里突来性瘾与次日晨起欲望的资格。
如果非要挑什么美中不足,那大概就是支离最近好像不在燕城,祁逍天天写信,美人一次也没回过。老婆工作忙,当夫君的也只能理解。
……
这天,祁逍心血来潮,带云川去了汀兰坊的后院。
汀兰坊前门坐落于城北最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行人如织;与后院高高的院墙相隔的却是一条僻静的幽巷,除了附近的居民无人来往,院落环境清净,风景也赏心悦目。
除了定期洒扫的下人,后院并不向客人和坊里其他人开放。以前这里是头牌兰芷专属的小桃源,供美人闲时抚琴品茗,吟诗作画,现在自然是归了祁逍。
云川脖子上戴了一只带铃铛的项圈,除此之外寸缕不着,被祁逍牵着系在项圈上的狗绳一路遛去后院,美人爬行的仪态如今训练得愈发娴熟,肥大的屁股和奶子摇来摇去,一看就是条骚贱的母狗。
来到后院一处空地,祁逍解下云川项圈上的狗绳,只留下铃铛,然后给他披上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纱袍,又将之前拿走的佩剑丢给云川:
“小母狗,我好像还没见过你用剑。来,舞个剑给主人瞧瞧,表现好了有赏。”
见云川面露迟疑,男人嗤笑一声:
“怎么,天天佩着剑,就是为了发骚了插你那烂逼?啧,没用的骚货,除了撅屁股挨肏你还会什么?”
“不,不是的……”云川不想败坏男人的兴致,只能拾起自己曾经的佩剑,“骚货不是只会发骚,也会……舞剑……请主人赏脸看骚货表演……”
得到祁逍的允许,云川先亲吻过主人的靴面,然后才站起身来。只配跪爬的母狗当久了,美人居然已经不太习惯作为人直立行走的感觉,踉跄了几步才重新找回平衡。
他身上这件纱衣穿与不穿毫无区别,薄如蝉翼的材质不仅透明得一览无余,而且几乎毫无触感。滚圆的大奶,纤瘦的柳腰,肥翘的屁股和笔直的长腿全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前面没有系带,一站起身,骚奶子和高高翘起的小鸡巴就全跑到了纱衣外面。
“对不起主人,贱狗又犯骚了。”
云川赶紧伸手将贱鸡巴掐软,他可不想像慕寻一样,贱鸡巴因为不听管教被上了锁,以后只能用花穴尿道来排尿。
美人足够自觉,祁逍便没有多加为难。男人优哉游哉地在不远处的石桌前坐下,示意美人开始表演。
云川拔剑出鞘,来燕城不过短短数日,重新握住自己自幼不离的佩剑时,美人却恍如隔世一般。每天被鸡巴和精液滋润着,逍遥门里日复一日习剑的时光似乎已经离得很远,只有遇到主人之后的记忆鲜活如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