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瓷瓶,往顾云舟手心洒了些白色的药粉,又拿起纱布替顾云舟将伤口缠好,又打了个结。
“会太紧吗?”
“不会,刚好。”
路荀笑眯眯的看着顾云舟,“幸好大师兄及时拉住了绳子。”
“你会知道怕?”
顾云舟紧拉绳子的时候,一点也没忘注意路荀的表情,一开始是担心他紧张,可见他一脸开心,甚至还有些玩上瘾的模样,只觉得无奈。
“是挺好玩的……”
“祁星宫的秋千还不够你玩?”
路荀低低一笑,拽着顾云舟的衣袖道。
“但没有大师兄陪我玩。”
路荀说的理直气壮,“小时候大师兄都会来给我推秋千的。”
“你还是七岁吗?”
顾云舟沉着脸,觉得方才实在有些危险,可当事人一点也没有危机感,甚至还乐在其中。
“要不是清珩及时接住你,我这要是脱了手,你就该下去脱层皮。”
顾云舟故意吓唬他。
但路荀如果能被这句话唬住,方才也就不会那么从容淡定。
他弯了弯眼角,“那我就破相了,以后找不到道侣我可就赖着大师兄了。”
“别胡说。”
有惊无险后,众人又开始为了过潭水而发愁。
“看来不管怎么样,都有可能掉下去,我们根本过不去。”王师弟心里一阵失落。
如果是顾云舟一个人,他或许还会在试试其他办法,可他带着一群师兄弟,自然不好冒险。
“我们往回走,到岔路口走另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