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的逻辑,怎么听着像自我表扬?我还担心把人家挺好个孩子带坏了呢。”
说着,依朵指着刘洋开玩笑道:“老实交待,是不是假公济私?”
刘洋笑了:“咱们可都是难得的好人,这一点我心里有数。不瞒你说,我俩已成命运共同体,她这个人心气太高,公主病比较严重,若经常和咱们在一起,心态定会变得平和,我呢也就少遭一些无端的责难。公私兼顾,何乐而不为呢。”
“嗬,心眼儿转得比我爸还快,刚好上就嫌人家心气高、公主病,你以为你是谁?白马王子?神仙下凡啊?”
“依朵姐,你是不知道,我那点毛病她是当场就撕,毫不留情面。我若想修正她点儿什么,等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刘洋说得可怜兮兮,表情苦不堪言。
依朵就乐,说:“明明愿打愿挨,却又不停叫屈,没见过你这么撒狗粮的!”
刘洋立刻一本正经地说道:“冤枉啊,你和子明哥的爱情那是惊天地泣鬼神,我辈自愧不如。高雅是块璞玉,我的修为不够,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借高人之手,潜移默化,浑然天成。”
“得,打住。你这高帽,外加深不见底的套路,若是让高雅知晓非把你的嘴撕烂!”
说着,依朵将刘洋推出办公室。
中午,子雯提前下班,打算去依朵公司。来到一楼大厅,遇见老画家孟泰坐在休息椅上东张西望,连忙上前打招呼。
孟老一见子雯,一把扯住胳膊拉到门外台阶上,说:“小周,耽误一会儿,我有话要问。”
子雯一脸惊诧。
孟老算是美术界的奇人,画作一般,运作极好,在官场和商界颇受追捧,据说落下的每一笔都是按百元大钞计算。子雯与他只是一般相识,没有什么特殊交往。
毕竟属于圈里人,年岁又长,子雯很客气,说:“孟老难得有时间来我这里,怎么不上楼啊?”
“没你电话,办公室有人说话也不方便,这里正好。”
孟老说话直接,不拘小节,还真有点大家风范
“您说。”
孟老左右看了一下,见身边没人,问:“地震局周局长是你父亲?”
子雯点点头。
“市二院的李静主任你熟悉吗?”
子雯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