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哪了?”

    “为什么伤?”

    柏彧齐捏着手里的娃娃问,要是娃娃有生命这会儿都快被他捏窒息了。

    “齐齐……”淤啸衍挣扎着坐起来,一条腿曲着挡住他此时的窘迫。

    “你失约了。”

    柏彧齐一句话让淤啸衍动作一顿,低着头没吭声。

    “失约的人没有狡辩的资格。”柏彧齐捏着他儿子一只脚。

    “齐齐……”

    “伤哪了?”

    “你不说我就扒你衣服!”

    淤啸衍错愕地抬起头,小妻子这么猛的吗?

    对上柏彧齐泛红的眼角,淤啸衍偏头躲过,低声一五一十的给人交代。

    那通电话是项朔属下打来的,这人受伤了,他过去帮忙处理一下。处理的过程中儿子掉路边,他跑过去捡的时候没注意看车,腹部被蹭了一下。

    “没什么大碍的齐齐,别担心。”淤啸衍想伸手揉揉他脑袋,伸到一半发现够不着,只好拍了拍肚皮。

    柏彧齐冷着脸抬眼,目光抓着人不让他躲,一个字一个字朝笨鱼头砸过去:“你最好别骗我。”

    淤啸衍听完笑着点头,尽管心虚得要死,他面儿上一丝裂缝都没有,影帝的演技终也要用在小妻子这儿。

    柏彧齐捏着儿子走了,淤啸衍背后问他要把儿子拿去哪儿,他张嘴就来:“撕票!”

    见柏彧齐进了卧室,淤啸衍才松了口气,掏出手机对着一个没存着的号码打过去:“是我。”

    “你让他们的嘴都给我闭紧,不准往外漏一个字。”

    对方笑着问:“怎么?这事儿何必瞒着人?”

    淤啸衍半边脸藏在阴影下,目光盯着一个虚点放空,嘴上毫不客气的回怼:“要你管。”

    对方听完哈哈大笑,告诫道:“老子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最好老老实实坦白,不然?哼,甭管这事儿最后怎么着了,你丫瞒着,还受这么重的伤,小孩儿不给拿着大榴莲让你跪?怎么可能!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