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狼哥发现他压根没事,会不会跟他算这撮毛毛的账?
害怕挨打又诡计多端的小萨摩耶,蜷缩在狼末身上,眼睛半睁半闭的,奄奄一息哀叫两声。
希望狼哥看在他身受重伤的份上,不要计较他犯下的罪行。
不料,狼哥竟然直接趴下,然后侧过身体。
就像货车卸货一样要把他卸下来。
不不不,我不下来!
汪白紧紧抓住狼末的脖子,他都这样了,狼哥怎么还要教训他?
卖惨失败的小萨摩耶,眼看就要从狼末的后背滚落,连忙机警地往狼末的腰腹爬。
有了支撑,他就没那么容易滚下来了。
狼末吼了一声。
汪白听不出狼哥的喜怒,忍不住心中惴惴,后颈皮突然就被咬住了。
这熟悉的感觉……
他回头一看,果然是狼二,好你个狼二,他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
悲愤之际,他的眼前出现了狼哥那张放大的脸庞。
低头一看,狼哥正盯着他手里那撮毛,若有所思。
多半是刚才挣扎的时候,又从狼哥身上薅的。
完了完了,这下跳进北冰洋都洗不清了。
心惊胆战的小狗瑟瑟发抖,甚至临时加戏,四肢抽搐,嘴角流涎。
希望狼哥看他可怜,放他一马。
狼末低下头,嗅闻毛团身体的每一处,除了他和毛团的气味之外,没有其他什么收获。
这让他十分费解,究竟是什么东西导致毛团如此虚弱和痛苦?
单纯的狼王哪里知道,某条胆小狗因为害怕自己薅狼毛被责罚,即兴发挥了这么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