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江怀望着拜倒在地的药师女,心里更多了一份责任感,这些风流俊赏的人物一个个聚到在自己身边,或许就是历史的另一种选择。
他的深思很快被外面传来的一声大喝打断,一个略带苦意的声音说道:“柴进,快快滚出来,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七个老人家对你不够好么,你却如此狠心害了他们三人,今日不将你扒皮抽骨难消心头只恨。”
柴进还沉浸在药师女刚归观行院的欣喜中,这时闻言大怒,转身迅速的走到焕生堂外,只见小五小八已经摆好了战斗的架势,在他们对面站着四个人,正是江怀口中的喜、怒、思、悲,柴进大声回道:“你们这七个怪物真是可恨,我还未找你们算账。你们将药仙子困了三年,也将我骗了三年,你们若是逃了方罢,偏偏还敢来叫嚣,既然如此,我也正好替仙子出一口气。”
说着摆开了架势,就要和小五小八一起同这四怪较量一番,这时江怀和耶律红云、药师女也走了出来,江怀知道柴进的武功并不出色,面对各有绝技的四怪肯定讨不了好,于是出口阻止道:“柴进,莫要冲动,争勇斗狠的事情非你所长,这些事情还是交给武松他们吧,算算时间,他们也快到了。”
“我们还等什么,老大你也看到了,他们中间只有一个高手,其他全是废材,一起上吧。”
说话的是排行老二的天怒,讽刺的是他手里握着的正是柴进刚送给他的匕首清刚,这时他狠狠的盯着柴进,一脸的嗜血和狰狞。
“老四,你看怎么样?”大怪天喜问向一个表情庄肃的童子。
“老三和老七的伤非同寻常,并不是与高手对决的症状,尤其是老七,丹田被炸的一片爆糊。我还是坚持来时的观点,先走为妙。”
“最看不上你们婆婆妈妈。”二怪天怒说这话飞身扑向了柴进,一脸的凶戾。
江怀淡淡一笑,扣动了藏在袖中枪的板机,他早已知道这四人来到门前高声呼喊就是为了探他们的虚实,在武松他们还没到来之前,他还是需要来一个震慑,虽然因此有可能将他们惊走,但事急从权,也只能如此了。
可怜天怒刚刚飞身而起,就被一枪打倒在了地上,他捂着胸口,嘴里不断突出鲜血,恨恨说道:“无耻小人,竟然暗器伤人,真恨在桥上没有杀了你们。”
江怀看一看破洞的袖口,微微摇头:“你们若是早早逃走也就算了,毕竟没有做下大恶,我还打算放你们一马,但现在你们是真真的激怒了我,不过我还是打算给你们一个机会,毕竟我一枪杀你们一个也太无趣。你们可等上一时半刻,我有良将正在赶来,你们若是能够胜的了他,我便放你们离去。”
“我看你是虚张声势吧,等帮手过来也说的这般冠冕堂皇,你这暗器想必也仅此一发,不然还在这里废话什么,老四,我们上吧。”
老大天喜终于怒意难抑,准备放手一搏,江怀闻言将手枪平举对准了天喜:“那就来试试吧。”
江怀枪中六发子弹,一发给了鸭子,一发给了山匪刘二虎,来到这百里溪又在七怪和四怪身上消去两发,此时还剩了两发子弹,就算全部打光,剩下一个怪物耶律红云也足够应付了,所以,江怀在说要给他们一个机会的时候也并全是虚张声势,更多的他是心疼他的子弹。
好在这个时候,远处终于传来了马蹄声,想必定是武松带着特工小队赶了过来,江怀他们神情更见轻松,但剩下的三怪恨意更重。
四怪天思大喊一声:“大哥,大势已去,走吧。”说罢转身就逃,天喜和天悲愣了一下也赶紧跟上了天思,三人终于失了胆气,全力奔逃。
江怀对柴进说道:“让武松他们全力追赶,务必将三人全部击杀,然后回来帮药姑娘收拾行囊,我们也该回去虎背山分金称银了。”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特工小队的神勇,但他们带回的战果却足以让人击节赞叹,听武松的形容,在十人为一队的三才攻击阵中,仓皇逃离的三怪被分而击之,基本没费太大力气就将他们斩在阵中,这给了江怀深深的震撼,他给武松训练的三才阵是在戚继光的鸳鸯阵稍作变化得来,本意是让他们将来将这阵法在梁山上大力推广,没想到威力如此可观,或许后面他还需要多花些力气在现代的阵法方面,毕竟将来他要给这些军队配备的武器都是超前这个时代的。
但显然特工小队并没有意识到他们现在的战斗力是多么的彪悍,他们只是觉得非常的不过瘾,仅仅只有三个人还让他们大动干戈,只有武松心里明白,江怀用了两个月时间让这些本来只是一般武丁的特工小队变成了现在拥有极端彪悍战斗力的神兵。
武松分了一半的特工小队赶来营救江怀,其余的人依旧在虎背山上看守着山匪们的金银财宝,不过看起来这份工作并不好干,纵然有江怀神威在前,但依然有杀之不尽的流寇觊觎这些财宝,或者更广泛的说,或许这里面也有沧州知府夏知礼一份沉甸甸的心思。
夏知礼派出的李庸在柴府碰了壁,之后夏知礼亲自上门却被告知两人已经出门看门,心中恼怒之下,他一面派人四处散播消息引诱一些江洋大盗前来抢宝,一面又派兵以维护地方治安为名驻扎在了虎背山,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江怀的特工小队和地方兵武进行了多次的争斗,基本上都是趁贼人抢山之时这些官兵趁火打劫盗取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