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童十分不理解墨哥这些年的行为,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阴晴不定,还喜欢玩命。
易怒、暴躁。
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进屋看到客厅里放着的那张遗照,叹气,大抵是从徐叔叔跳楼自杀之后开始的。
不过也是,亲眼看着自己父亲从楼上跳下来死在面前,任谁都接受不了。
尤其……
徐叔叔还是被舆论所逼,才走上末路。
徐京墨和同事换班,屁颠屁颠的跑去医院蹲商陆。
总算是给她蹲到了,但人忙,一台手术直接做到十点半,她竟然也没有不耐烦,愣是等了五个多小时。
她自己都佩服有这份毅力。
商陆摘了口罩出了手术室,抬眼便看到那人靠在墙边盯着自己。
裸的视线冒着绿光,毫不掩饰。
低垂着眸,他视而不见走开。
面前挡了一只手,他清冷的眸抬起,没多少温度的盯着她。
这个眼神……
徐京墨舔了舔后槽牙,好想把他白大褂剥掉肿么破?
“商医生,能麻烦你帮我缝下针么?”她指了指额头。
商陆
面无表情,绕开她就走。
“啧,”有个性,徐京墨跟上去,不依不饶,“你是外科医生,我这是外伤,同样的外,你咋这么见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