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不及了。
她想谋杀在前,刺杀在后,他们三房身上的污渍怎么洗都洗不掉了。
这种情况下,牧子良不会信他们一分。
完了。
都完了。
顾若苦笑一声,卸力地往后倒下去,脸色难看到极点,“我真没想到,我顾若最后会栽在你的手里。”
一个病秧子,一个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的病秧子。
牧羡枫坐在那里,脸色憔悴,他极力地撑着自己,从管家手中接过一杯水喝了一口,才缓缓说道,“你也不用觉得难受,毕竟我研究了你那么多年,你栽在我手里也不亏。”
听到这话,顾若和儿子儿媳都错愕地看向他。
“那么多年?”牧羡泉不解地看向牧羡枫,“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么?”
牧羡枫不答,反而看向顾若,眼神冷得刺骨。
“……”顾若对着他的视线,背脊一阵阵发寒,呆呆地道,“你不会是知道……”
“知道我身体成这副样子是拜谁所赐?”
牧羡枫接着她的话道。
“……”
顾若的肩膀瘫下去,一切都明了,终于什么都明白了。
一报还一报呐这是。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能让我到死都不知道吧?”牧羡枫冷笑一声。
“你们在说什么?”
牧羡泉困惑地看向顾若,顾若脸色差得厉害,一个字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