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静,这家伙竟都没有一丝一毫要醒过来的意思。
宁夏细细观察了下对方便失去了兴趣。也是,昏过去的家伙有什么好观察的,还不如等他醒过来再好好问清楚。
这个叫做重寰的家伙,无论来历还是行为都相当地诡异。宁夏不敢将这么一个不明底细的家伙留在身边。
而且她并不需要一个奴隶,谢谢。宁夏觉得自个带着小黑箱说走就走十分自在。
唉,这人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宁夏又等了一阵子,有些不耐烦用过饭之后干脆将人放在套间的大厅里,自个儿溜进内间休息。
长途跋涉,风尘仆仆许久,宁夏也的确需要休息了。
重寰醒过来的时候,正值黑夜。
因着宁夏没有着灯,屋内一片黑漆漆的,以至于重寰有一瞬间以为之前的事情是自己在做梦,自己还在那群卑鄙之徒的掌控之下。
又或者,那个女孩儿……不,主人她失败了?
失败了啊。他们都失败了。那个女孩她会怎么样?他……又会怎么样?
他们会作为货物被运送到主导,被拍卖,成为权贵手中的玩物。
只消三个月,三个月之后,这个世界不复有重寰了。
他该怎么办?他是多么……多么想再度见到她。他又是那么得害怕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
重寰无神地盯着上方,心中满是郁气。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重寰惊奇地身边没有那些阻碍行动的栅栏,他现在似乎躺在一块软塌塌的垫子上,干燥舒适。
这……又是怎么回事?
空间内的黑暗瞬间被驱赶,他斜边的方向有一团莹莹的柔光斜照过来。
有人掀开那隔着的布帘,更多的光照进来了,一张尚且稚嫩的小脸探出来,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婴儿肥。
重寰挣扎着做起身来,他的身体还没好,因为之前被喂了一些“镇静”的药物,此时体内的灵力紊乱不堪。天生便衔接得十分良好的力量体系被激得厉害,有些调和不过来。
所以他此刻坐起身来也成了一个苦力活。不过为了对他的“新主人”表达敬意,重寰还是强撑着要下榻来。
“诶呦喂。小祖宗,你瞅瞅自己都成了什么样了还敢下地运动?快躺好省些气力。”隔着契约,宁夏老远感觉到对方内腑激荡不已的状况,随时都要炸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