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女人的深夜闯入,让我的心情不由得有些复杂,她昨夜凄凉颤抖的哭泣,好似一段无法释怀的悲伤往事。
我没有记住她的长相,同样,醉酒醒来的她,也会记不起昨夜的失控情绪,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我家里。
我在字条上清楚的写下了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以示清白,她如果担心昨夜我对她做了什么,可以直接打电话找我对质。
她也可以在我家里等我回来,反正我人也跑不了,行李虽然不值钱可都在家里呢。
昨晚我是清醒的,她醉得意识模糊,如果我真对她做什么了,那可是犯法啊。
流氓不仅要有文化,还要懂法!
千万别一失枪成千古恨,开了不该开的枪,下辈子就可以铁窗赏菊空余恨了。
希望她能弄清楚,昨天晚上我是好心收留,不是图谋不轨,因为我不想和她再见面了,就当做听了一次陌生人的情感故事吧。
匆匆走下楼,我发现小区里停了一辆玫红色的跑车,车标我还不认识,我一直认为我这辈子是没能力拥有自己的车了,所以我平时不怎么了解汽车品牌,更别说这辆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豪车了,豪车我只认识玛莎拉蒂的车标,因为它看起来像粪叉子。
这辆玫红色的跑车从来没在小区附近停过,难道这是那个女人的车?
酒红色的波浪长发,玫红色的跑车。
她对红色还真是偏爱啊。
我有点怀疑她昨晚醉成那样是怎么开过来的。
周日的上午,店里人稍多,因为周末会有一些白领休息,来店里稍坐一会,他们多数都是从北海大学毕业的,偶尔会回来看看自己的青春故地。
我给戴安妮打了电话,提醒她吃早饭。
“学姐,要不你搬过来住吧,我可以天天给你做饭,我拿手的厨艺可不光只有蛋炒饭。”
我循循善诱。
“我才不过去呢,天天跟你见面,还不得被你活活气死。”
电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戴安妮应该是在穿衣服。
“这不是担心你吗,怕你自己吃饭不规律,把自己饿瘦了。”
我拿出一番好意,却说得不怀好意。
“臭流氓,少跟我贫嘴,今天我还要忙,搬过去的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