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晚道:“他进门时就这样了。”
“打落水狗我也喜欢。”战湛撩起袖子道,“放开他,我来。”
朱晚道:“们有过节?”
“……应该有。”战湛不确定在云牧皇对付自己老爸老妈的时候,司徒奋是否起过推波助澜的作用,不过他是铁杆保皇党,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一样是威胁。
他正要落拳,就看司徒奋艰难地抬起头来道:“想不想……”
“不想。”
“救妈。”
“才怪。”战湛将手放下来扶住他,“我娘在哪里?”
司徒奋猛然喷出一口血,人像一滩烂泥般地软下来,倒在战湛的怀里。
“喂喂,别占我便宜。”战湛抱着他,伸手去摸他的脉搏,“擦!这种要说不说的节奏最容易死了,快点说关键,能说出关键就不用死了。”
朱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司徒奋张了张嘴道:“娘她……”
“直接说重点!”战湛看他翻白眼,整个人急了。
“陛下他被人……”司徒奋又吐口血。
“被人怎么样?”战湛问道。
司徒奋道:“麒麟世家他们……”
“怎么样呢?!”战湛吼道。
“我……”司徒奋眼珠子猛然瞪大,眼中的不甘化作人生最绚烂的烟花,瞬间绽放,瞬间黯然,光彩消散,只余下空洞与孤寂。
……
战湛对着司徒奋的尸体,郁闷地怒喊道:“就跟说要快点说快点说,说了关键就不用死了,怎么不听话呢。”
朱晚好奇道:“为什么说了关键就不用死了?”
“因为没有死的价值了诡域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