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朵你白阿婆最近身体不好,我们打算一起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吴婶子拍了拍脑袋突然想起来这事,其他人也因为摘刺克苞给忘记了。纷纷点头看向她
“去!白阿婆怎么了?”
“嗨!年纪大了身体就跟机器似的生锈了,这不一个月前感冒了没当回事,在家自己扯点草药喝喝。哪晓得越来越严重,最后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幸好那天凤子去那边放牛,看她们家院门开着,狗追的鸡鸭到处跑。
凤子看不对劲就喊白阿婆,没人答应想着帮忙把鸡鸭关进圈里再帮着把门掩上。走去关她屋子的门时看到她睡在床上,就去叫她人事不省的。吓得连忙跑去叫人给送到阶医生那给看看,输了四瓶水总算是睁眼了。
后面阶医生让大家赶紧送她去县医院住院去,刚回来没几天。”
“什么病?”
“不知道!等过去问问就晓得了。”
“那成!您们什么时候去?”
“晚上吧!吃完饭去,免得她还得给我们做吃的。二牛他们都不在家,跟着他们姨子家出去打工了,家里就老人家一个人也不适合久留给他增加负担。”
“嗯!那我们六点半去免得再晚天就黑了。”
同婶子们边走边聊,路过她们家菜地时顺便摘了一些菜回家。知道她们人少众人也没劝着多摘,毕竟还是现摘的吃着舒服
因为同行的人多,便一起走着。回到家时背篓里也多了蔬菜,菜种和一只宰杀好的鸡。
助理们一个开始处理鸡肉,一个摘菜。她则生火烫刺克苞,留出一些中午吃其余的切碎摊在簸箕中吹成微干。
储物间挂着一些腊肉切下一些,烧的表皮发焦放进盆里泡上。锅中也开始下米做饭
回到家还是想吃点柴火焖饭,米煮上十来分钟用铲子捞起一些,放在手指上轻捻。
嗯!有两硬芯,可以滤了!
连忙拿来一个盆放上筲箕,把锅中的米粒快速舀起来倒进筲箕中。浓浓雪白粘稠的米汤,香气四溢。
这就是新米和陈米的区别。如果熬上一锅新米稀饭更是美味,无需多余的佐菜,泡菜一味就够了,足以把它的香软发挥到极致。
腊肉切丁,刺克苞切碎。添上一根木柴进灶,下入腊肉丁。
腊肉的香味立马扑面而来,出油后赶紧倒入切好的刺克苞碎翻炒几下。无需放盐腊肉的香味就能中和一切。
加一些水倒入米饭用筷子插几个小眼,轻轻翻起一些米粒覆盖,盖上竹锅盖。退到灶台后面退出大柴插入草木灰中浓灭,剩下火食在灶孔中慢火焖香
担心助理吃不来这样的饭,从坛子里捞出一些泡豇豆切碎,再从冰箱中取出鲜肉剁碎。炒上一盘烂肉豇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