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杰回到宿舍,只有陈俊平一个人在,戈子浩以及陈文杰两人床上空空如也
“他们两个到哪里去了。”进门來,看到躺在床上的陈俊平抱着一本《领导学概论》翻看,陈康杰就随口问了一句。
“他们两个,哦,当然是去排演什么话剧去了,你不知道。”陈俊平将书本放下,怔了一下答道。
“哦,哈哈哈,我给忘了。”陈康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掩饰自己的过失。
从遇到金莹彤他们要去排练话剧,陈康杰就应该知道那两个动机不纯的家伙也应该去的,却还沒头沒脑的问那么多此一举的一句,在从熊自强他们那里回來的路上,陈康杰的脑子里一直在想的是怎么帮助哈桑.罗迪化解难关,情思集中之下,就一时沒有反应过來,才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題。
“对了,你怎么一个人在宿舍看书啊,沒有去找你那个段忆卿上自习吗。”陈康杰找了一个方向,将话題转移出去。
“陈文,你怎么也和他们一样,段忆卿可不是我的,我们只是……”陈俊平弹身坐了起來,面带不悦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只是关系要好而已,不要用龌龊的思想考量你们,是吧。”陈康杰轻笑一声,不等陈俊平说完就将他的话给接过來。
陈俊平沒有接陈康杰的话,只是忧郁的低头沉闷,对别人陈俊平还能做到理直气壮,而陈康杰是知道他的心思的,因此就显得沒有底气。
“老兄,你怎么那么久了都还沒有将她拿下啊,你是打算感化她还是消磨她,兄弟,我可告诉你,再拖延下去的话,也许就不知道是谁的了哟,你应该知道过了这村儿沒这店儿的道理。”陈康杰坐在自己的床上,和颜悦色的开解道。
“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只是……我看到她就会缺乏胆气……”陈俊平话说得扭扭捏捏。
“言外之意就是你一直都还沒有表白,对吧。”
沉吟半响,陈俊平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你可真让我瞧不起你啊,喜欢就表白嘛,你不表白,难道还等着人家女孩子反过來求你啊,真不知道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念书倒是挺聪明的,在这种事情上咋就不会转弯呢。”陈康杰回归到一个大学生的本真,以一种轻松诙谐的口吻与陈俊平聊道。
“我担心啊,她那么好,我担心我表白了被拒绝,要是那样的话,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现在都还有好几个人在追她呢。”陈俊平语气显得有些焦躁,患得患失很明显。
“就是啊,你明知有竞争对手,还不先下手为强,等你后下手就遭殃了。”陈康杰眉头一轩,朗声说道。
“那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办。”陈俊平一下子从床上窜下來,坐在陈康杰对面的椅子上。
“别的事情容易教,这种事……得靠自己,旁人只能是爱莫能助,你还是自己谋思办法吧,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早点拿到手才是属于你的,以其以后羡慕别人和自己埋怨悔恨,还不如博上一搏,起码不吃什么亏嘛,你说是吧。”
…………
接下來的几天,陈康杰都当学生会所开的那个会议精神不存在一样,既不过问自己分管的那四个部门日常业务,也不打听外联部已经找到了多少赞助资金,对于伊人话剧社排演的话剧,陈康杰同样沒有去搞什么指导,金莹彤让戈子浩和陈文杰邀请过陈康杰两次,都被他找了一些理由婉拒了。
这段时间,陈康杰的所有心思都花在了怎么帮助哈桑.罗迪和班达齐的身上,对于陈康杰來说,这才是大事,至于学生会的那一摊子事,与之比较起來,就显得有点小巫见大巫了。
因此陈康杰除了上一些必要的课之后,放学后几乎都是泡在自己位于新世界中心的办公室里面,通过远程遥控和网络联系的方式,密切的与班达齐方面,澳洲方面,美国方面进行沟通和练习,为了这事,他还与赵志邦和卫中华进行过两次电话协商,几次放学后左维生想找陈康杰聊聊都沒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