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染余光见到南瑾这样,立刻停下了笔,“你怎么了?头疼?”
南瑾有气无力地看向顾修染,“嗯。”
“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喝酒伤身。”
“我没喝几杯。”
顾修染不想拆穿南瑾把酒当茶一杯又一杯的喝了,“后劲大,下次别喝了。”
“那我下次喝点没后劲的,我觉得还挺香的。”虽然难受但架不住南瑾嘴馋。
顾修染对此不发表言论,而是起身走到南瑾身后,伸出双手按住了南瑾的头,“我帮你揉揉。”
“你还会这个?”南瑾惊奇了。
顾修染没说话,南瑾也没动,就那么乖乖坐着。
好一会儿之后,南瑾的确觉得舒服多了,“好了,我没什么事了,你快把奏折写完,早点发出去比较好。”
顾修染重新坐了回去,提笔继续写。
南瑾顺手就拿起磨石磨起了墨,还顺带着瞄两眼顾修染写了啥。
看了两眼就没再看了,“你说我们啥时候回京?”
“这要看陛下的意思。”
“好像也对,毕竟我可是戴罪之身啊!”
南瑾的这句话让顾修染的笔顿了一下,不由得想到了南瑾当年故意得罪太后的作为。
“我也是戴罪之身。”他也是因为被罚进的军营。
一听这话,南瑾笑了,往顾修染跟前凑了凑,“这么说我俩是同病相怜呢。”
顾修染微抬首看了一眼凑过来扬着笑脸的南瑾,没说话。
只是顾修染这一抬首刚刚好露出了脖颈上的淤青色牙印,南瑾这个位置刚刚好看得真真切切。
南瑾直接上手就去扯顾修染脖颈那边的衣襟,以求看得更真切,“你这也受伤了?”
扯开后发现有些像牙印,“谁咬你了?你昨天这好像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