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有人上来拉住柳乔按了下去,开始了打板子。
柳乔叫得凄惨极了,一边喊一边让陆老夫人救她,又对着赵从萱求饶,但直到被打昏了过去,都没人救她。
而眼见着柳乔昏了过去满身是血,赵从萱尽管恨不能把人打死却也不能真的就闹出人命,立刻就呵止了,然后气哼哼地走了。
陆老夫人立刻让请大夫,还让人通知陆温书让他去请太医,如此一闹,这事就捅到了御前。
旁人的事帝王能做不见,但是陆温书是禁军统领,这事不能做不见,更何况本来就是件小事,陆温书都上门赔礼了,最后却闹得人大伤,这就实属赵从萱胡闹了。
刚刚好赵千荷就在宫里,帝王直接命人给了赵千荷命令,让她好生管教赵从萱。
赵从萱则被下令禁足一个月,好好反省。
赵千荷气炸了,当下就回了长公主府,对着赵从萱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
赵从萱很横,却很怕赵千荷,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仰仗赵千荷而来。
被骂的很委屈,却愣是没敢反驳。
赵千荷呵斥了一顿撒了气之后,人也平缓了许多,“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赵从萱见赵千荷平复了情绪,这才委屈地开了口,“本来我是要去赴宴的,在路上被陆家那个丫头给撞了,还摔了镯子,我便让人教训了,这个时候那陆温书来了,我一听是禁军统领便让他赔我镯子,他自己要说给我赔罪,我便等着了。我本想以此事要挟她让他好生照拂南瑾,虽然我说的照拂,但我意思很明显了,他愣是装听不懂,还甩手就走,我当然要气得去找那个陆家丫头了,那陆老夫人让我随便处置,本来要打三十大板了,哪里知道那丫头那么不经打,十来下就晕了,我已经罢手了,哪里知道他们家那么能闹,闹到了御前。”
“人家根本没去御前,只是让请了太医,你舅舅知道了,怎么能不理会,那是禁军统领,你以为是你平日里一起玩的那些个公子哥,随便你呼来喝去?”
今日这事没理,要是陆温书没先赔罪还好说,但赔罪在先,赵从萱还闹就过了。
“还有,想收拾南瑾,陆温书又有什么用,南瑾本来就是个挂职。”说到这事赵千荷也憋闷,“行了,这事你不用管,以后别惹南瑾,这事我会处理。”
现在的南瑾不太好搞,不能打草惊蛇,要来就来个重击,快了,左右不过那么几个月的功夫,这么些年都忍了。
“娘……”赵从萱不依。
“回去待着,禁足一个月,这是圣旨,等这事完了,你也及笄了,大办一场给你补回来颜面,再给你相看人家,保准让你比南瑾风光,南瑾十五及笄礼可都没有办。”
一听这话,赵从萱舒坦了,立刻乖巧地应声就离开了。
赵千荷只是觉得丢了面子,这才呵斥了赵从萱一顿,至于错,赵千荷一点也不觉得错,一个野丫头哪里抵得上她的女儿金贵,撞了她的女儿,就是被打死了也不为过。
那陆温书也是有几分能耐,把事情闹成这样,不过那又如何,那个野丫头满身是伤,她的从萱只是禁足一个月罢了。
静坐了一会儿,赵千荷起身去了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