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要几天才好,她嫌弃不够深,昨晚还咬了两次,直到把人咬破了才罢休。
总不能一直躲一直躲,这岂不是显得她更心虚了。
看着低着头鸵鸟般的南瑾,顾修染眼底满是笑意,随即没再说话,只一口一口地咬着包子,尽管每咬一口唇就疼一下,每疼一下就想起一次这疼痛的来由,他甘之如饴。
顾修染不敢逼南瑾,既然她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那他这个‘醉酒’的就更要装作什么都不发生了。
吃完后,他提出了主动远离,“郡主,待会儿我要过去另外五艘船上巡查,还要去杨家商船上巡查,一圈下来,大概要到晚上才回来。郡主就在船舱里好好休息,我就不陪着郡主了。”
南瑾简直求之不得,“你忙,你忙,公事要紧。”说完之后南瑾觉得不对,连忙又道,“我是不是要和你一起去?”
“郡主不是被气病了带病行驶公务吗?休息是应当的。”
南瑾一听觉得对极了,“那我就不去了。”
“郡主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嗯。”
顾修染端着吃空的碗筷出去了,南瑾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随后往榻上一躺,那被蒙住了头,她好蠢,怎么尽干蠢事。
不管了,反正她昨晚也喝酒了,要是东窗事发,她就说她自己醉了,跟醉酒的人还要计较什么。
啊啊啊……
她到底为什么要干那样的蠢事……
不过,他的唇好软……
啊啊啊……
疯了,她在想什么……
……
南瑾再见顾修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若是顾修染想,不见也是行的,就推脱一个忙得太晚郡主睡了就行了。
但大半日不见,他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