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红姨,我都受伤了,可你居然笑我,瞧瞧你,你都学坏了,学会欺负我了。”苏诗涵故意将小嘴一撇,鼓着双腮,瞪圆了双眸看向陈红。
陈红已完全对她放下戒备,不如当初一样对她谨小慎微,战战兢兢的,偶尔,陈红还会逗逗她,与她开开玩笑。
在她面前,陈红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对她,陈红的担忧和关心表现在了脸上,已不再同以往一般因为有所顾忌而遮遮掩掩的。
这很好,事情的发展趋势与她所预料的不谋而合。
苏诗涵撇着樱桃小嘴,在同陈红彰显自己的不满,实则,她只是佯装生气,并非真的恼了。
“欺负你,我可不敢。”陈红半蹲了下来,帮苏诗涵脱下居家鞋:“太太,我为你涂药。”
“我不动,你涂吧。”苏诗涵坐着,没动,与陈红打配合。
她一只崴着了的脚白皙,细嫩,然而,脚踝处却红了一圈,微微肿起。
高跟鞋穿久了,不止会崴脚,还磨脚。
陈红看着,目光里满是心疼,她用沾了酒精的棉签帮苏诗涵在伤处消毒,动作轻柔,缓慢,生怕弄疼了她。
“本来,这事是由先生做的,后来,先生接了个紧急电话,离开了别墅。”陈红同苏诗涵如实陈述。
“在先生离开之前,他同我说,让我帮你涂药,让你别担心,还有,先生说了,要是他赶不及回来吃晚饭,他让你别等他了。”
看来,是公司有事,接了紧急电话的傅夜寒不得不去处理。
“说来,先生还是很关心你的。”
对于傅夜寒和苏诗涵的这一桩婚姻,陈红是旁观者,也是见证者,有些事情,她能看得很通透。
陈红深有感触的一番感慨,不自觉地引起了苏诗涵的共鸣:“夜寒从来都是心细之人,他对我的好,对我的关心还是一如既往。”不曾变过,也不曾减少分毫。
即便傅夜寒接了紧急电话,要赶到公司,忙于公事,但是,他还不忘她脚上的伤,还贴心地让陈红上楼来帮她涂药。
傅夜寒待她如初,不曾变过。
他始终满心牵念着她,关心着她。
“说真的,在傅家工作了这么多年了,我最是清楚,先生能这么对一个女人上心,太太绝对是头一个。”小两口感情好,这是好事,陈红不忘为傅夜寒助攻道。
“那我可真是幸运,能遇上夜寒。”她是何其有幸,能遇见傅夜寒,又何其有幸,她能得到傅夜寒万般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