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傅夜寒都对她百般娇纵,故而,苏诗涵要做什么,他是阻止不了的,只能遵从。
电话挂了,站在卧室里的苏诗涵定定地站了会儿,想好了要怎么哄好傅夜寒的招数,她便走出了卧室,下楼。
苏诗涵下了楼,却不见傅夜寒。
转而,苏诗涵在客厅里寻了一圈,看见餐桌上依然摆放整齐没有动过分毫的一桌子饭菜,想来,傅夜寒是还没有吃早餐。
苏诗涵走到了餐桌一旁,问了问在客厅里忙活的陈红:“红姨,你看见夜寒了吗?”
“嗯,刚刚看见了。”陈红点头据实道,确确实实,刚刚她看见了傅夜寒。
“那现在,夜寒在哪?”从卧室出来后的傅夜寒去了哪里,苏诗涵一时之间并不清楚,但听陈红说见到他了,想必,陈红是知道傅夜寒的去向的。
只要见到傅夜寒,这就好办了,苏诗涵如此想着。
“现在,先生应该在前往公司的路上了吧。”陈红道,刚刚,她见傅夜寒穿戴整齐,随即拿上车钥匙上了车,扬长而去。
再想想,今天是工作日,傅夜寒早早出门,早早上班,这不是什么稀奇事,看见傅夜寒出门了的陈红所能够想到的,就是傅夜寒应该去上班了。
“可是,夜寒还没吃早饭,怎么就走了呢?”往常,可不是这样的,在她强烈的要求下,傅夜寒一日三餐都会按时吃。
但现在,傅夜寒还没吃早饭就去上班了,这不应该啊。
兴许,是傅夜寒还没有消气吧。
停下了手头上工作的陈红想了想,在犹豫过后,她道:“在先生出门之前,我瞧着,先生似乎在生气。”
在往日,傅夜寒为人深沉,漠然,俊魅无双的面庞上一片清寒,令人辨不出情绪。
但是,今早上,陈红看着下楼的傅夜寒一身冷沉的气势,他抿着凉薄的双唇,面色阴寒,明眼人能够一眼就看出他生气了。
在傅氏别墅,能够挑起傅夜寒喜怒的人,必然是苏诗涵。
陈红心里生出几分忧虑,本以为苏诗涵与傅夜寒的关系日渐转好,但以眼下的情形来看,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有恶化的可能。
“他在生我的气,我知道。”早上与傅夜寒的不欢而散,傅夜寒还未消气:“不过,这没有什么关系,我好好哄哄他就行。”
看出陈红的忧虑,苏诗涵细心安抚道。
“先生是真的在乎你的,我看得出来,要是您和先生有什么矛盾,还是把话说开才好,别伤了和气,伤了感情,如此,也好和好如初。”
陈红本是不欲多说,但想了想,还是止不住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