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什麽?自然是疫情终於爆发了。
中戏终於还是封校了,不许进,不许出,憋的孩子们嗷嗷的,爬墙成了大家的首选
陈谦就老老实实的在宿舍,C场,小树林,教室,游荡着,偶尔爬墙出去和讯姐喝喝茶,但是再也没喝过酒。
周讯那些音乐圈的朋友,陈谦也都认识了,窦唯啊,张亚东啊,普树啊,窦鹏啊,这一票人,这些玩摇滚的玩民谣的到了最後,都变成了喝茶的中年人,他们也不在愤怒,不再伤感.
不愤怒的人,如何摇滚呢?
不伤感的人,又如何後会无期?
四月一日,晴,陈谦在自己的四合院收拾东西,毕竟两天後就要去拍戏了。
谁能想到四月的京城这麽热,陈谦就溜回自己家了,反正是白天,谁也不知道他溜了。这货现在在学校出名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白百合堵了他好几次都没堵到,反倒是糖糖和他吃了几次饭,糖糖这人啊,大智若愚,还真不傻。
“胆小鬼,你在家吗?”那烟燻嗓问道。
“咋?你又找我喝茶啊,最近喝的我上火,尿尿都hsE的。”
“你丫现在说话都这麽不讲究吗?”
“跟你讲究啥?咱能不能不喝茶,喝点别的?”
“成,和我喝酒。”
“别了,还是喝茶吧。”
“胆小鬼!”
陈谦彷佛能看到,周讯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
“好了,不和你扯,今天一朋友过生日,是老窦和大窦的朋友,他们就约好去大兴的一个马场骑马吃串去,问你去不去。”
“你去吗?”
“去啊。”
“好,我不去,磨大腿!你少喝点酒。”
“少废话,我来接你。”
“哎,哎?我c”这nV娃娃越来越不成样子,还强买强卖了?我又不喜欢这些玩摇滚的,闹的慌。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