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其实是可以理解那些魔修的,他们长得不好看,人们太过注意相由心生了。
但我也委实愚笨了些,我忍不住想去告诉那些人,在那些魔修没有大开杀戒之前,我们不能以貌取人。
可是又怎能阻拦想要立功的人呢,谁都没有听我说话,是因为我什么也没说。
为什么不阻拦那些人,谁也没问我,我看呐!他们大举进攻魔族的时候,我有点儿害怕。
可我转头就看见成琪啸站在那里,他一脸可爱的笑,等着是兄弟们凯旋归来。
我不是世族,自然不懂这些国仇家恨。
我对苏辰晖唤出这一声师父,从来都是自保,我短暂的生命在他缥缈的一生中就跟走马灯似的,他命里不该有我,而我这一生里却全是他。
我瞥了成琪啸一眼,谁知道他看了什么话本,这时他早就对我放下了戒备,我是他的命定,而他实在信了这句话。
苏辰晖没有让我们觅廌峰的人,去管那些闲事,就在这一天,他问我。
是否觉得他是个好人。
我摇摇头,笑着告诉他,他本就不是人呀!何来好人一说。
他信步走到几个弟子身前,冷峻地看着那些人,他的身份把这些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们看得心里发毛。
我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
谁能刺激到他呢?
我自是抓耳挠腮也想不出来。
等到四大长老凯旋归来,还是没想到师父当时为何那么不安。
掌门和四大长老来请师父,师父轻言漫语,声音极其温柔地说着:“喜洛,你说我来人间多久了?可能久到我自己都快忘了时间吧!到现在却也不自知,如今我该做什么?天帝贬我来人间,从来不是奢望我能拯救什么人吧!我自问从未指使他人,教唆何人,胆敢放肆去扰乱人间,而我要的自始至终也不过是一个她呀!”他言辞一顿,我瞬时感觉到喘不过气来,他要的自始至终不过一个她,为什么天帝不懂他的心。
我不答,因为不知道从何安慰起。
真是天真,怎会知道师父这么抑郁,他一定预感到要发生了什么了。
…………
要处决那些魔族余孽了。
成琪啸来找我,说要去看热闹,我当然不想蹭这份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