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顾蕴禾的身份，张姐、唐语她们早就替她在学校宣传开了。
今天一进学校，同事们也只会问你妹妹来了啊，她只用笑笑就行了。
她也一直避免提起蕴禾性别，能模糊就模糊过去。
思忖了下，戚芳许硬着头皮道，
“这是跟我一起住的顾蕴禾……”
曲妈妈早就注意到了，因为可以正大光明看顾蕴禾，她倒是没有注意到戚芳许的话有什么不对。
“我听曼曼说过，戚老师，你们家人肯定都好看，要不怎么一个个的都是美女？”
曲妈妈夸得格外真心实意，不过一看顾蕴禾更害羞，她夸了一句就换了话题，“对了，戚老师，你们来这边是有什么事？”
戚芳许看看曲妈妈，心中不由得多了一份期待，“我们想租个房子，原先住的地方是二居室，现在他来了，我们两个单独住比较好一些，刚才看了一个不太合适，曲妈妈，这里还有没有其他往外租房的？”
曲妈妈一听就高兴了，正想开口，女儿惊喜叫着“戚老师！”、“真是戚老师！”跑了过来。
“瞧你乐的，我还会骗你不成？”
曲妈妈摸了摸女儿头发，这才接着道，“戚老师，你就租我的房子吧，我在这小区还有一套复式公寓空着，楼上俩卧室，楼下客厅、厨房、卫生间都有，一会儿吃过饭我带你去看看。”
戚芳许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但是一细想复式公寓的价格，她心里的惊喜又下去了。
她已经查过这个小区的租房价格，也对比过一圈，小公寓就已经超过了现在她跟蕴禾两人付的月租，复式公寓就更别想了……
看看曲妈妈，她真觉得可惜，房子很重要，房东也很重要。
听戚芳许说了她的预算，曲妈妈笑了一声，直接道，“戚老师就看看能不能相中房子好了，相中了我就按你看过的小公寓价格租给你，戚老师也别不好意思，我也不瞒戚老师，我名下房子有好几处，我们娘俩能住几个？其他的我都往外租了，以前手头紧，我租房也不看租客，现在手头宽了，我就看眼缘了，要是相不中，我宁愿空着也不租，这个公寓就空了俩月了，哈哈哈……”
曲曼语也跟着帮腔，“戚老师，你就租我家的房子吧，我不骗你，那个房子我妈妈收拾得很好的，我以前也想住的，可我妈妈说我小，要上下楼梯不安全，结果就租给别人了……要是戚老师你住那里，我就可以天天见到戚老师了，现在的老师没有戚老师你教的好，我天天都想你教我……”
戚芳许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每次面对这样的真心实意，她的词库都会失联。
吃过饭后，戚芳许还想让曲曼语去午休一会儿，可是曲妈妈见女儿高兴就由着女儿了，“她这么高兴，回去也睡不了……你要是肯租，她也不惦记了，回去就能睡着，不耽误下午上课的。”
戚芳许只能一手挽着顾蕴禾，一手拉着蹦蹦跳跳的曲曼语跟着曲妈妈出了饭馆。
虽然同样在一个小区，曲妈妈带她进的这栋楼明显比她之前看的更新也更整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