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痒堆积在外边,急切地想要有什么可以驱散,或送进来,送到最深的穴心。
成柏安夹紧腿,重重地大口喘气,腿根隐隐磨蹭两下。
“你玩够了没有,到底还要这样打到什么时候?”他的穴被打着打着,好烫好麻......
曲嵺用铃口去蹭那上边打出来的水,又恶劣地用沾湿的肉头去蹭成柏安自己掐出来溢在指间的臀肉,“急什么,你休息好了?”
成柏安更痒,痒得一阵扭,“我不休息好你就不停下吗......”
“很明显?”曲嵺勾住成柏安的腰,把性器插进成柏安腿心,用夹紧的大腿去磨。
可成柏安也就屁股上肉多点,其余的地方没多少。
嫌夹不到完全的紧,于是又抽出来嵌在股缝用臀肉夹着,还没忘记要时不时拍打两下穴口“教训教训”成柏安。
“嗯唔!可以了,不要再弄了......”这哪里是让人休息,这是变着法子地折腾人。
成柏安给闹的难受得要命,磨来磨去还不如直接插进来死个痛快,烦人,“你来吧!”
嘴里视死如归的气势,肩胛骨倒紧张得耸起来不停颤栗。有趣的很。
曲嵺拍了拍那两团掐的红白相间的细嫩皮肉,还克制不住地俯身朝那臀尖上咬了一口。
“!!!”成柏安给咬得一缩。
下一秒,“唔啊”乱叫一声,脑袋噗通撞在前边那扇落地窗的玻璃上。
卧槽,好疼......
眼前一片转来转去的金星。疼得本能地又是皱着脸往后猛退。
屁股笃地砸到曲嵺的腹下。
要不是夹了臀,臀缝里还湿漉漉地全是水打滑,他恐怕得直接一口生吞了那肉根。
“像头乱冲的瘦野牛,蠢吗?”曲嵺正戴着套,没来得及去扶,成柏安就已经像个摆钟来回荡了一轮。
这下戴好了套,迫不及待压下性器,趁成柏安撞得还懵着,把顶端入了进去。
一手撑在成柏安搭在浴缸的手臂边,一手揉撞到冒出红印的额头。
穴被手指扩开玩过,还给“打”了一遭,既有之前残留的潮水,又有后来不少新生出来的淫液,里边湿乎乎很是滑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