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脸色有些暗沉,手里拿着剑便上前就刺。少年拿着手里的短剑快速且决然地来到了秦丰年的面前,丝毫不给秦丰年半点反应的机会。见状,秦丰年立马提起了刀鞘挡至胸口的方向,恰好卡死了那柄短剑。
当一个杀手,自然不会这么容易就失败,少年短剑脱手,立马往秦丰年的刀鞘推了一下,再借着秦丰年往后退的功夫,从衣袖里取出了把暗淡无比的匕首。
顿时,两个人就在宅子的房顶上缠斗了起来,秦丰年想拔刀,但每次都被少年用匕首在手上划了几道血口,越打,两人的动作速度愈发加快,一连串的肉体搏斗使得两人愈战愈勇,但高强度的战斗,也让身体机能开始逐渐下降,更何况是昨夜一夜未曾休息片刻的秦丰年,如此,躲避的速度不禁慢了下来。
也正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少年提着匕首,往着秦丰年的腹部刺去。秦丰年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勉强躲避了这一下的袭击,但少年也不气馁,接着反手往肩部插去,锋利的匕首顿时破开皮肤、肌肉,硬生生地插在了肩上。
秦丰年顾不得疼痛,连忙提脚用力一踩,“轰”的一声,整个房瓦已经塌落,少年快速从瓦砾间出来,但还是慢了一步,待出来时,秦丰年早已消失在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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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身体已经有些许疲惫了,现在还要增添了些新伤,真就雪上加霜。
秦丰年虽然捂着肩,但奈何不了血在不断地渗出。肩上的伤口太深,现在用简单的处理也毫无任何作用,唯一的办法就是得去冒险去找锦衣卫了,毕竟现在也就只知道锦衣卫那里安排了些自己人,不然再这么下去,肯定会因流血过多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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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丰年好像有些高估着自己,现在脸色越来越苍白了,力气也开始有些使不上,肩头的血也都已经顺着手臂流至了地面,经过的地面上全是一点一点血滴,再这么走下去,迟早被抓住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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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边的路边上躺着一个人,肩头插着把匕首,鲜红的血把泥地给染红,不过也因位置偏僻,至今那个人也未曾被发现,这说不上是好还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