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风平浪静,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学术家之间的讨论,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伤交情。
学术……讨论?
普绪克黑脸。
她怎么会想到这么奇怪的词,《论普绪克如何降服怪物》吗?
她尴尬抿了抿唇,手心里一片灼热。
一旁的丘比特见少女这般忧郁,不禁多了几分兴致。
她是他手心的一颗明珠,他是如此地稀罕她。就连她忧伤犯蠢的样子,都是那样地令人着迷。
想到此处,心口上被箭尖穿过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丘比特轻嘘一声,唇角贴近普绪克的眼睑,叫她把眼睛闭上。
瞧着少女的睫毛颤抖个不停,他才柔淡地笑笑,在她颊边落下几枚涟漪般的吻印。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
说这,他打横地把普绪克抱到床铺上,然后细致地帮她脱下了鞋子,解开了发带。
如瀑般的金发散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少女如一朵晚眠的花,散发着午夜的芬芳。
可是这朵花又是那么地害怕。
他忍不住要去摸一摸她的鬓角,叫被她有意识地躲过去了。
她揪紧被子把自己全身罩个严实,又可怜又瑟缩偷瞧着他。
他的手留在空中一僵,随即单腿轻跪再床榻上。
普绪克的气息又开始紊乱起来了。
她被他弄得无处可去,只得眼睁睁瞧着他一步步靠近。
丘比特顺势把她拉了过来,“亲爱的,别老这么拘谨行不行?”
他一边说着,手轻轻一扬,一百多只蜡烛齐齐地灭了。
入夜,身边男人的睡眠悄无声息,沉静得如一潭黑漆漆的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