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总是八卦的,而且在讨论吐槽周边男生的事情上,永远都拥有着相当大的活力,因此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希彻还仅仅只是以为容忆不适应综艺的节奏,给她递了一个比较适合她的话碴,但是当这个话碴一旦聊开了以后,那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的“心理作用”,就如同晚上明明很困,但是看了一步激动人心电影,变得明明困倦却毫无睡意一般,直接让她提起了精神并顺着话题继续道:
“所以那个时候我真的我后来再去面试司马,也真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当时我们代表他在那种有着不是很美好回忆的情况下,在误会解释开了以后还是递给了我一张名片,而且又跟我说如果我有意向当练习生,而且能通过司马的练习生面试的话,我完全不用担心今天的事过后我去司马会遭到报复,他可以在我的练习生合约上加一条说如果我在司马当练习生的过程中,遭受到什么存在恶意性质的报复,欺凌行为的话我可以单方面直接解除合同。”
虎冬:“哦那如果是这样的话真的是相当有诚意了啊。”
希彻:“就是说啊,我当年也没有这待遇啊。”
希彻说着故作“嫉妒”的瞟了一眼然后便在将话题甩给释勋道:“所以说啊,我们司马家历来这种大特权都只会出现在女孩子身上啊,从初代的ses,宝儿一直到现在这种最夸张的邀约方式从来都只出现在女练习生身上,然后我没记错的话释勋当年好像也是有误会过对吧?”
释勋:“内,当时家里的长辈也有跟我经查提要小心街边那些很有可能,是歹徒假装的星探的说法,所以那个时候我也没多想,人家靠过来刚一开口我就溜了,像艺籽这么夸张的我倒是真的没有听说过,只是我当时记得我零八年进公司的时候,艺籽她就是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练习生之间一直传的都是说艺籽性格很随和的事,再加上她真那个时候虽然就同龄人来说个子比较高,但是整个人却给人感觉是那种比较好说话的类型,所以我有点儿不敢想象她能够把一个成年人直接撂倒的样子。”
希彻:“这个很好解决啊,来艺籽现场让他体验一下我们代表当年的感受。”
“阿妮啊,还是不要了。”
释勋闻言赶忙摆摆手表示拒绝,他是无法想象那样的一个画面,但是就目前他所知道的容忆所擅长的“骨科技术”,他无法想象却完全相信容忆有那么能力,所以虽然画面是感觉有点儿夸张,但他本人却完全不想要切身体会。只是当他作出这样的一种反应的时候,另一边的容忆也不知是为了避免他在这个话题上这么回答容忆尴尬还是怎么的,直接面无表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Hey,bro,我好歹也是一个医学家庭出来的你这个反应我……”
绣根:“哎哎哎,肩膀发抖了。”
绣根叔像是发现了什么华点一样在看到容忆的手放到吴释勋肩膀上时,他那抽搐的反应后激动道,而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希彻也适时的给到了容忆“沉重”的一击:
“所以我当年听说过司马曾经对一名练习生在合约里明令禁止其打人也应该是你吧!”
“阿妮啊!”
容忆闻言赶忙跟刚刚吴释勋一样,摆了摆手表示否定但是很显然此时的现场已经进入到了另外一种综艺节奏当中,因此作为综艺人因为身高所以坐在最后排的樟勋也是调笑道:
“难怪啊,艺籽这种情况如果跟人打起来,不就相当于是一个格斗高手被放到一般人而且还是普遍年纪比较小的练习生当中的话,岂不是……”
樟勋说着而于此同时希彻也在听到樟勋的话后迅速扭头道:
“我没记错的话华夏武侠剧里面好像有一招叫做“分筋错骨手”对吧?”
华夏电视剧忠实观众希彻童鞋迅速给到了容忆的“格斗方式”以一个精确的“描述方法”,而现场的认哥MC们也都一齐配合的做出了一脸惊恐的表情,搞得最后容忆只好反复的重复“我学的是中医,是医学。”来挽回自己渐渐越走越远的形象。
毕竟老师讲她当时说出自己用了“错骨手”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要知道从小到大虽然她作为一个学习中医学的孩子,在熟知人体穴位的情况下,对于“打人该打哪”还有“怎么打人疼还不容易出事”这种问题都有着一定的了解,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从小她和他的哥哥便被教育不能够滥用“技能”的关系,她这件事别说作为受害者可能会觉得有些面子问题,就是她自己都不想要这事儿传出去好吧。
这事儿传出去算什么,是要说一个女爱豆大家很厉害,还是等到这事儿一不小心传到自家爷爷耳朵里,然后自己在被骂一个“狗血喷头”说自己这样会让人对中医的形象产生误解?
她可不想找事因此当她一不小心说顺嘴说出那个“错骨手”的细节后,她就已经有一种想要自己抽自己一嘴巴的感觉了,而现在很显然事儿已经说出来,而且除非自家代表介入,明显已经无法被阻止的热点剧情,她真的是有一种很不得原地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架时光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