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带南宫老先生去洗洗。”白蒹葭喊道。
下人走过来,急急忙忙带着两人出去。
床上的白萋萋还在挣扎,而且挣扎的比之前厉害。看到妹妹这么痛苦,白蒹葭束手无策,心里简直如刀割般的疼。
她转身想要去催促南宫烈,恰好看到花莫然和苏铭在,心里压着的火一下涌了上来。
“莫然,他怎么还不走。”白蒹葭语气不善。
花莫然出口想解释,确被苏铭的举动弄的把话咽了回去。
只见苏铭走到床边,顺手从兜里摸出一根银针,将白萋萋的头抬起来,将银针直接刺进风池穴。
刚刚还在痛苦煎熬的白萋萋,转眼安静下来。
观察白萋萋慢慢闭上眼睛,苏铭才放心拔针,再次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屋内恢复了以往的安静,花莫然和白蒹葭吃惊的将一切看在眼里。
“病人怎么样了,病人怎么样了?”南宫烈去而复返。
当他注意到床上的白萋萋没了刚才的挣扎,安静的熟睡后,南宫烈吃惊的看着几人。
“这是怎么回事?病人刚才的病状那么严重,现在怎么突然安静了?”行医多年,南宫烈还从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问题。
“二爷爷,肯定是您刚才把脉时留了一手,不然怎么能让病人安静下来。”南宫昊然恰当好处的拍了个马屁。
“对对对,刚才老头子我确实留了一手。”南宫烈很受用乖孙子的马屁。
看着一老一少,白蒹葭下意识的相信,刚刚妹妹的病情是南宫烈老爷子留了一手,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安静下来。
反倒苏铭那奇怪的举动,在他看来就是多此一举。
“莫然,我不想闲杂人等在我妹妹的病房,咱们之间的事情改日再说。”白蒹葭话里话外都是赶人的意思,就算花莫然和苏铭在脸皮厚,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
人有脸树有皮,白蒹葭的话让苏铭心里很不爽。
“花总,这地我还真不喜欢待。”苏铭转身就走。
花莫然确有些犹豫,白萋萋的事是次机会,只要能抓住这个机会,她就能利用白家的财力和势力,调查那批古董失踪的线索。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白蒹葭的态度让她一忍再忍。要不是因为有求于白家,她真的不会在这里多待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