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臣弟想,臣弟现在应该告辞了。”其实此时的王爷,从他进宫到现在,他会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没有做成,更何况这件事情没有做成,他就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
因为有时候多说什么,并不一定可以带给他什么,不是有时候多说什么,他就会怎么样了?因为事情没有做成,所以在他看来,没有做成跟做成了简直就是两个效果,就好像有些事情,不是他可以掌控的。
又或者不是他可以决定的,再说了,他也不想做这些,甚至现在的他会觉得,有一种特别失落的感觉,而这种失落感,就好像已经蔓延到他的身,说他不失落,都是不太可能的。
因为说实话,他真的会想着,为什么他的皇兄要这般做?只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成了这个样子,他不想再说什么了,因为有时候,在他心里他会深深的觉得,他有时候说什么,其实真的不如不说。
因为他和他的皇兄,事实本来就是如此的,如果说他的皇兄,可以给他机会又或者他的皇兄,可以给这两个仙人机会,那么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可是谁让他的皇兄没有给机会呢?
本来最应该给机会的人,就是他的皇兄,可是如果说他的皇兄不给机会,那他也就没有办法了,因为有许多事情,就好像他已经伤心了,因为已经伤心了,就觉得真的是没有必要。
因为一来他就没想到,他的皇兄会这般做事情,当然了,他本来对于他皇兄是有寄托的,可是寄托归寄托,可是真正做主的人,确实是他的皇兄,既然是他的皇兄,有时候他会觉得,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他也没有办法,难道不是么?
“怎么?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这样强势的将那两个仙人放走么?为什么你不问?”皇上此时淡淡的开口,可他问询的人,自然就是这个王爷,因为他知道这个王爷对于他而言,虽然说是他的兄弟,可是更多的,却是个竞争者,大概是他这般身居高位的人,才会这样思考问题。
“皇兄,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便会告诉我的,相反如果皇兄你若不愿意告诉我,我再问也是没有用的,我想皇兄既然已经选择了这种结果,那么其实无论皇兄怎么说怎么做,皇兄都会是对的,那既然皇兄是对的,臣弟觉得臣弟一定听皇兄的。”其实此时的王爷更多的是不想说话,因为他觉得,现在在说什么?也没什么用,在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
“你说的对,也不对,应该说,即使我说的话是错的,你也得相信,觉得是对的,而不能说是错的,对么?”其实现在的皇上,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只是他会觉得,反正都已经这般了,难不成还能怎么办?
再说了,那两个仙人看起来,根本就不想要帮他的意思,既然那两个仙人,都不想要帮他,那么他又何必在意那两个仙人?再说了,在意那两个仙人也没什么用,还会让他觉得,有些过多的是非。
至少他会觉得,不管怎么说,想怎么办便怎么办吧?也不一定有许多事情是有用的,但至少他会觉得,他或许拥有这样的权利,但其实他扪心自问,这件事情他做的对么?又或者他真的做对了么?但其实有许多事情,他没有办法的,同时是由他的身份决定的,而且他没有必要,这大概就是他们平常人,所谓的高处不胜寒。
“是皇兄,你说的是对的,臣弟一切都听皇兄的。”说实话这个时候的王爷,他已经不想跟他的皇兄太过计较了,因为他说的话他皇兄好像都不听,反而好像他皇兄是故意针对他似的,其实想一想,他有什么地方做的不趁他皇兄的意了?
而他皇兄要办的事情,他也不可能绝对不管,只是他会觉得有些事情,他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要不然有些事情他能怎么着么?反正现在在他看来,是绝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好像他现在告诉他的皇兄,他皇兄是不对的,他皇兄会听么?又或者他现在告诉他的皇兄,他的皇兄做的是对的,说实话,他的皇兄真的有那么傻么?首先他的皇兄做事啊,他的皇兄虽然挺喜欢听真话。
可是适当性的真话,他的皇兄就绝对是不喜欢听的,可是那又怎样呢?他的皇兄不听,也不代表他说了之后他的皇兄就会听。所以说,他说与不说还真是不能怎么着。
再说了,反正都已经到了这般的时候,他又挽回不了,也不能代表什么,至少在他看来,是怎么回事又或者也不会起什么变化,反正他会觉得,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他现在绝对是想撂挑子不干了。
再说了,说了也没用啊,就好像让他说一次说两次,总不至于让他对他的皇兄说十次,而且他说了他的皇兄也要听啊!可是说实话,他说了之后他的皇兄非但不听,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这样子他如何受得了?
既然受不了,至少对于他而言,那么他说与不说,或者说怎么说,好像都显得没有多么的重要,反正他皇兄不就是这样的么?既然是这样的,那他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也不一定能代表什么。
所以认真的想一想,还真不如不说呢,因为至少就是他感觉到的,有时候感觉就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反正至少在他看来是当然的,既然已经说了,那么事情改变不改变,再说了,他还能怎么办呢?
至少他还想问一问他的母后,她跟他的皇兄到底说了些什么,至少他真的他会觉得,他的母后肯定是知道一些事情,而且他想他的母后一定会跟他说真话的,但其实他现在更加想的就是赶紧逃离这个皇宫。
因为他也想不清楚,他的皇兄想怎么办?反正一时半刻,他是真的没有想清楚要怎么办?这一点对于他而言,他还真是觉得有些奇怪,反正事实或许还真的是如此的,他更想不通,想不明白,总之他得去找他的母后文问一问,或许问一问就会彻底的知道了,但其实他对此并没有多么的有信心。